“没办法，”慕言道，“他们说只能找到这一张证件照了。”

晏沉又收回手来，道：“走吧。”

慕言转头看向少年红通通的眼睛，又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般收回目光来：“不和你父亲说几句话了？”

“有什么好说的。”晏沉反过来拉着慕言转身就走，“走了言哥。”

慕言只好配合地被晏沉拉着走，堪堪丢下一句：“那等有空了我再陪你来。”

晏沉：“不来了。”

慕言知道这是少年赌气别扭的小情绪，便也就没再说什么。

两人来到外面，往没什么人的角落里走了一段，晏沉才停住了脚步，抬起头来望向天空，不知道是在看着什么。

慕言就这么默默地陪着他，直到晏沉开口说道：“这个死老头，这辈子唯一做过的一件好事，就是借了你的钱，让你找到了我。”

慕言：“那倒也是。”

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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