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的女儿到底在哪里！”慕凌的耐心已经彻底没有了，直接伸手掐住皇后的脖子，眼神凶狠。

“咳咳咳，你先把手给我松开。”皇后本来就在笑，猛的被慕凌掐住脖子，吸不到空气的她，说话都有气无力的。

慕凌眉头微蹙，迟疑了一下，最终还是将掐住皇后的手松开了。

“说，朕的孩子到底在哪里？”慕凌的声音里充满了寒意，看向皇后的眼神已经彻底失去了耐性。

“孩子，那个孩子不就在的你面前吗？”皇后揉着被掐疼的脖子，抬眼直视的慕凌，毫不掩饰眼底的笑意。

“面前，在朕面前。”慕凌嘴里念一边念叨着，目光缓缓落到了已经没了呼吸的墨染染身上。

望着墨染染那张脸，慕凌的眼神逐渐变了，变得复杂了起来。

过了许久，慕凌的手缓缓指在了墨染染的身上。

“她是柔儿的女儿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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